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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归来:卧底奥斯维辛传奇

  1940年9月19日清晨,荷枪实弹的党卫军在华沙街头进行第二次大,人们唯恐避之不及。此时距离波兰、华沙沦陷已差不多有一年。某街道转角处,一个敏捷的身影悄无声息混入被党卫军的波兰人队伍里,他是注定名留青史的波兰陆军少尉维托尔德皮莱茨基(WitoldPilecki)。一行人被押上卡车,送到一个前波兰军营里,随后上缴身上物品。申明,谁保留剃须刀之类物品,一经发现就枪决。

  前途凶不可测,1800多个波兰人在的枪口下颤栗不已,部分人的家人则在外用尽关系以央求党卫军放人,唯有皮莱茨基在内的个别人镇定自若。原来,他带着伪造的身份资料卧底奥斯维辛。成立于1939年11月的波兰秘密军,要探究清楚里面的一切。当时对奥斯维辛几乎一无所知,只知道它在1940年6月14日接收了第一批囚徒,都是波兰人。

  皮莱茨基在内,待宰的“羔羊”们在早晨被装进货运火车,晚上抵达目的地。货舱门打开,外面是一个全新的恐怖世界。灯光耀眼,狼狗虎视眈眈,党卫军通过无情踢打来人群。有个人被要求跑一段,结果被当成“逃跑未遂”而遭击毙,惩罚制下,党卫军拉出10人就地枪决,这一切其实是一手导演用于杀鸡儆猴。淌血的尸体很快被人用套在脚上并拖走,士兵们在一旁嘲笑。“我们的法律与秩序概念,我们对正常的感受,一切我们习以为常的事物,在这里全荡然。过去的一切全终止了。”皮莱茨基的第一印象。大门上安装着铁制Arbeitmachtfrei(劳动使人),穿过这扇门,就算是正式来到奥斯维辛。“大家不要妄想能活着离开此地。我们已经想好了,你们只能活六周,超过六周的人,多活的部分等于是你偷来的,偷东西的人全要送到刑罚营去,在那儿你可就活不久了。”喇叭里传来副司令官的声音。

  皮莱茨基生于1901年,是忧患时代里的典型波兰军官,服膺“、荣誉、国家”,参加过苏波战争。因资金匮乏,他中断了大学美术系的学业,加入协会,1926年被派到骑兵团,并晋升为后备骑兵少尉。至入侵前,他在军方情报机构或反情报机构工作过。山雨欲来风满楼,波兰开始全国总动员,皮莱茨基的骑兵部队隶属于第19步兵师。大战在9月1日爆发,该师在9月6日即被击溃,皮莱茨基则战斗到最后时刻。脱下军装后,他参与了波兰秘密军,秘密军在1941年底并入武装斗争联盟,1942年改名国家军(AK),统领全波兰境内的抵抗力量,于在伦敦的波兰。

  接下来的日子里,皮莱茨基将在此建立秘密军事组织。这任务有4个目的:提供与流通外部消息,以维持同志士气;利用机会,将食物与衣物分发给组织;把的信息送出去;组织特遣队攻占,在时机来临时,迎接空投的武器和伞兵。

  入营当夜,他就被打落两颗牙齿,仅仅因为没按照浴场管理员的要求把个人的号码纸叼在嘴里,出于疏忽而攥在手里。在这里,所有人的头发和体毛被剃干净,经冷水冲洒,随后每人拿到一套蓝白相间的条纹囚服,天也差不多亮了。囚犯们胸前有一个彩色三角,它有五种颜色,红色代表犯、绿色代表罪犯、黑色代表为工作的人、紫色是人、粉红色是同性恋。连皮莱茨基在内,在华沙街头者佩戴红色三角。

  皮莱茨基顶上的牢头是一个已经在各大关了6年的德共,他在恶劣里磨光人性,以和人为乐。幸运的是,皮莱茨基被牢头任命为室长,室长可以不用去营区外面工作。起床时间,冬季是5点20分,夏季是4点20分,一日由此开始,所有人用最简陋的设施洗漱、如厕。伙食恶劣至极,众人只好多喝有咖啡或茶味的饮料(很可能是替代品)、清汤、带点肉味的肉汤,没有糖供应。饥饿状态下摄入过多液体,脸和脚很容易水肿,皮莱茨基以很大毅力只喝肉汤和清汤。烟瘾者用珍贵的面包换香烟,死得最快。他很快得知,这里没有坟墓,死后一概火化,骨灰随处扔。有的囚犯异常,随便找茬,当众用刀把人捅翻,再踩死对方。“终于,我们全团结在相同的之下,一种复仇的。”这般没有让皮莱茨基崩溃,身负重任的他反而升起一股的幸福感,他预计能顺利完成任务。

  首先,囚犯需要有一副好身体。身体有缺陷、带有重病者,必然率先坠入死亡深渊。不久,他就受到牢头的惩罚,用手推车搬运建造火葬场所需砂石。运输纵队两边站着许多督察员,他们用痛揍干不动活的人,弄翻手推车者被活活。皮莱茨基察觉,知识是里能力最弱的群体,他们既不习惯体力劳动,也不适应糟糕的饮食。而且,他们通常“不知好歹”,进了奥斯维辛后依然认不清处境,如在手推车前无助看四周想得到帮助或,必然换来更猛烈的。职业军人出身的皮莱茨基有运动习惯,更熟稔军队体能训练,身体异常强壮,能干得重活,也能住。推了3天手推车,牢头把他召回,他们做的管理工作,否则将继续干手推车之类的。皮莱茨基没做到,被送去干。

  再好的身体,在体力透支过度、食物摄入不足的长期下,终有垮掉的一天,皮莱茨基也不例外。他开始感到短暂失去意识,只是还在机械性走,仿佛陷入中,从到出神,再,反复循环,感觉就似“灵魂出窍”。这一刻,他明白了每天进出营区时抬头都会看到的“劳动使人”是何意,灵魂脱离,进火葬场,一了百了。他意识到,必须身体进一步变虚弱,惟一的办法是尽快找到一份室内工作。这时候,潜藏在里的抵抗组织网络帮助了他。已在木匠工厂工作的上尉8号,介绍皮莱茨基认识德裔工厂领班。抓住这跟救命稻草,他尽快学习木匠手艺,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名成熟的木匠。

  不过,奥斯维辛的最好工作岗位是养猪(猪食是党卫军吃剩的,远优于囚犯伙食)或参加管弦乐队,其次是理发师。管弦乐团草台班子一天演奏四次,早上出工、回营吃午饭、午餐后出工、晚上回营的时候。乐器声陪伴下,长长的队伍从“劳动使人”字牌下经过。回营的队伍会一拖着狱友们的尸体,这些倒霉蛋都是在干活时遭,所有死者身上的衣服都在几公里的归营上被磨破,所有尸体都不断在冻土、泥泞和石子上颠簸,有些尸体已面目全非。牢头们的不断向队伍落下,饥寒交迫、疲惫不堪者与愉悦的旋律保持步伐一致。很少有“老号码”的人还留在室外工作的苦力群里,他们不是进了焚尸炉,就是已占据室内工作岗位。

  在工厂工作者,除了相对良好,还会偷偷替党卫军干点私活,故能避开种种性惩罚。皮莱茨基注意到,工厂队伍显著不同于室外工作者,人们强壮结实、队伍整齐划一、步伐轻松。看来,有手艺者是里不可或缺的,无手艺者只有用命来为服务。“这种区别必须要有价格,要有理由。而这个价格就是技术,或足以取代技术的智巧。”皮莱茨基下结论。抵抗组织渗透到了厨房、食物储藏室、医院等重要场所,加入抵抗组织可以增大活下去的概率,只是一旦身份则必死无疑。有人为了多获得食物而主动接近疑似抵抗组织,但组织上要看对方能力而决定是否吸收,若不成,会给点食物打发走。

  皮莱茨基总结出宝贵的经验:“最重要的是,要跟每个波兰人维持友好关系。如果对方不是混蛋的话,利用对方的协助,同时也要回报对方的恩情。在这里,惟一能活下去的方式就是结交朋友与合作。”一个在马厩干活的下线,多次带皮莱茨基进马厩吃黑糖拌麦麸,还有供种马喝的牛奶。皮莱茨基只需带着工具装作去修理马厩,便能轻松享用到终身难忘的“美味”,还把生病的组织安排进马厩喝母马的奶水,来之不易的“疗养”了这个人的命。

  潜伏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1940年11月,皮莱茨基就让第一份报告成功送到华沙。他建立多个五人小组,各组由他垂直指挥,互相间没联系。组织未被成系统破获,但他多个战友坦率死亡,他们或者病重,或者身份,好在源源不断有新人加入组织。

  皮莱茨基等人不可能明目张胆跟,除了完成任务,手段只限于磨洋工、偷盗食品和物质,如在处理邮政包裹的部门里偷取已死者的包裹,里面是家人寄来的食品,总是延迟寄出死亡通知。不过,他们会设局借之手者和的牢头。一位试图渗透入组织的者,他的X光片被置换成肺结核患者的,立即被带走并处死,用最手段消灭传染病;有出逃后留纸条给牢头,故意让纸条被党卫军发现,显示两人一伙,该牢头被。

  1943年4月25日是复活节,他利用烘焙面包的机会,和两名逃出生天,他们顺利找到就近的国家军。皮莱茨基开始写作卧底奥斯维辛的报告。

  BBC在2004年做过一项调查,结果显示,绝大多数人以为奥斯维辛是为而建。大众的印象是错误的,奥斯维辛最初是送给波兰人的一份“厚礼”。最终,共有130万男女老少被送到奥斯维辛,100万在内的110万人死在这里,死者还包含7万波兰族人、2万吉普赛人、1万苏军战俘。还有的刑事犯、犯,但比起130万总人数来显得渺小。希姆莱在奥斯维辛等里建造妓院,励工作勤奋的非犹太囚犯,但只限于传教士体位,他相信这有助于提高生产效率。

  波兰西部国土与直接合并,华沙在内的中部领土被设为仍由人直接掌控的总督府区,意识形态狂热的律师汉斯弗兰克当总督。“波兰的整个信息系统和知识体系必须被摧毁。波兰人不能拥有无线电通讯装置,什么也别给他们留下,要所有新闻媒体,让他们无法发表意见。根据原则,他们不应拥有剧院、电影院或歌舞厅,以免他们回想起那些已经失去的欢乐。”弗兰克谈执政。他设置波兰人的角色是“意志帝国的奴隶”,波兰是一座“劳动力大仓库”。他不仅要在经济上榨干波兰一切价值,还要在文化上抹杀波兰,为此得波兰人受教育的机会。波兰墙壁上新刷中最常见的两个词,“严禁”与“处以死刑”。

  皮莱茨基进奥斯维辛第一天,就遇到牢头手执问新到者是什么职业,回答教士、、律师者皆被拉出队列活活。这一刻,他就明白了是疯狂而不失去,要一个民族,得先消灭他们的知识精英。喜欢在波兰的传统节日里进行大规模枪决。3月19日是毕苏斯基元帅纪念日,5月3日是波兰行宪纪念日(1791年),11月11日是波兰纪念日(1918年),每逢这几天,会挑选并枪决一大批人。无论何种借口,党卫军军官在囚犯队列前挑选受死者是最让人窒息的时刻,喜欢选择状态不佳者,对看上去的人没兴趣。有人因神经紧张而错误出列,有人却主动要求代替被选中者,同意了。不囚犯,但会枪决狱友的人。

  奥斯维辛会极少数人,只限于从华沙街头被随便来、没有犯罪事实的非。他们能获释,多半是靠心急如焚的家人花重金赎回,家人会找上各种中间人、甚至外国或的关系。皮莱茨基一直担心家人会赎他出去,如此就不能完成神圣任务。被前,这些幸运儿得在“区”被隔离一阵子,他们获得大为改善的伙食,尽快恢复身体,带伤病者得到治疗。最后时刻,党卫军他们出去后提及里的事,否则将再次进奥斯维辛,玩这是为了隐瞒里的待遇。被者长久生活在奥斯维辛的阴影里,一旦遇到好奇者询问,他们只回答:“你自己去一趟就知道了。”

  为根治逃亡事件,在1941年春开始实行法,一人逃亡,就10个囚犯。法在1942年2月被废除,这给逃亡带来了更多可能性,故1943年初宣布逃犯的家人将被送进,这招直击波兰人的要害。

  出于历史原因,波兰几乎全民对苏联没好感,加上苏联在1939年瓜分波兰,波兰人更是痛恨苏联。1941年6月爆发的苏德战争,让皮莱茨基等人“长久期待的心情获得满足与喜悦”,但大战并未给带来改变,直到第一批苏军战俘在1941年8月抵达奥斯维辛。东线战场不受文明世界交战的,德军对苏联人没有,把苏联战俘一批批赶入毒气室,这标志着奥斯维辛的毒气室即一种新的高效大工具开始投入使用。皮莱茨基的组织里有人参与了毒气室里的尸体清理工作,将的情状汇报给他

  “他们看起来又像人影又像骷髅,勉强地向前移动。在我的生活中,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。时不时就会有人倒在街上。稍强壮一些的人会搀扶着其他人。”一个波兰人见过大批苏军战俘走过街头,“比起人类,他们更像是饥饿的野兽,会为了掉在臭水沟的一个吃剩的苹果而,甚至不理会那些会用皮鞭他们的士兵。有些人手划十字,乞求食物。的士兵会毫不手软地他们。他们不但要打战俘,连旁观和递送食物的平民也一起打。”至1941年年底,皮莱茨基从总办公室获知已有11400名苏军战俘入营,绝大多数人已不在,活着的几百人都接受了的任务,如帮人在营里杀自己战友、替德军在苏联打游击。不过,苏军战俘的输送就此停止,

  一战时,协约国战时宣传严重夸国的战争,诸多故事在两次大战的间隔中纷纷被证伪。这导致在二战时不敢轻易相信对的,直至各在战争末期被解放,一切线日,波兰的发表《在其占领的波兰土地上对的大规模》。波兰抵抗组织用细致的情报昭告世界,正在波兰土地上对进行大。一周后,11个盟国了的行为并承诺罪犯。1942年12月31日,丘吉尔在下个月对的空袭中投放,声明英军空袭是为了报复对波兰人和的。随后的空袭里,超过100万份撒在土地上。

  在波兰屠犹的更多、更具体消息,陆陆续续由行之有效的抵抗组织网络传到英国,如1943年3月由皮莱茨基组织传来的情报说奥斯维辛每天焚烧3000人。但全世界对波兰人的早不仁了,更是难以想象有如此人性的。波兰代表卡尔斯基在1943年会见罗斯福总统时,发现他对的毫无兴趣。美国最高法院、费利克斯弗兰克福特很干脆地告诉卡尔斯基:“我无法相信你。”

  二战结束后,有声音盟军为什么不轰炸奥斯维辛,甚至有更偏激的观点认为这正是反犹主义的表现。但战时从美国每一个关心和的集团,到战时难民局,都没有正式要求轰炸奥斯维辛。他们知道不可行,又无效。

  轰炸论支持者的主流看法,是用重型轰炸机进行战略轰炸。但在1943年12月盟军获得意大利南部的福贾机场前,奥斯维辛不在盟军轰炸机作战半径内,而意大利的地形让盟军推进缓慢。在英国和巴勒斯坦的,也反对轰炸奥斯维辛,以当时的轰炸精度,必然会有大量囚犯死于轰炸机下,就可以顺理成章把死因归于轰炸机。奥斯维辛面积这么大,重型轰炸机做地毯似轰炸需要集中几百架才能见效,但战略轰炸机资源是有限的。奥斯维辛不具备军事价值,英美优先考虑摧毁的军事工业,其次是绞杀空军、摧毁城市以打击社会士气,一切轰炸行动要为未来的第二战场作准备,故英美不可能为了尽主义义务而减弱对德事工业的打击。此外,当年每一次战略轰炸前,得有半个月的时间用目标侦察和计划制定,具体行动时间严重受气象影响。从轰炸效果来看,轰炸奥斯维辛不可能结束的屠犹进程,炸毁焚尸炉、炸断附近铁线后,可以迅速修复。大链脆弱性不如工厂,即便如此,盟军依然要反复轰炸工厂。

  有人提出精确打击一招,他们搬出的例子是英国空军蚊式轰炸机创造的“劫狱”传奇。1944年2月18日,13架蚊式轰炸机超低空投弹炸毁法国亚眠的围墙和卫兵宿舍,250名法国抵抗组织逃出,不过三分之二的人没多久回,同时有100名囚犯死于轰炸,一架蚊式被战斗机击落。精确制导面世前,这次行动足以成为对地轰炸精度最高的案例。当然,执行这种特殊任务的飞行中队集中了全军最优秀者,专门用于精确城市中的目标,如关押抵抗组织的、的大楼等。既然如此,后世有人问责为什么不让蚊式轰炸机奥斯维辛。这些家忽略了蚊式的航程,它只是战斗轰炸机。

  还有人病急乱投医,提出派伞兵,甚至请苏联伞兵解放奥斯维辛。这同样属于无军事常识,轻装的伞兵只能进行短期作战,他们无力与敌人的重兵拼消耗,而奥斯维辛是如此深入敌后,伞兵不可能作战几天后就与己方的步兵师、装甲师汇合。

  国家军发动的华沙起义,始于1944年8月1日,终于10月2日。与华沙只隔着一条维斯瓦河的苏军突然按兵不动,坐视德军调兵遣将扑灭起义并将华沙变成废墟。苏联此时在规划波兰的战后命运,斯大林要扶植于自己的波兰民族解放委员会,同时借人之手削弱国家军力量。在首都的大街小巷,皮莱茨基完成了在奥斯维辛里的夙愿与决一死战,他在起义失败后进了战俘营,熬到来临。他并没有衣锦还乡,而是远赴意大利,加入安德斯将军的波兰第2军。

  1945年1月27日,苏军解放奥斯维辛,三个营区里尚有7600名。就在不久前,奥斯维辛的6万名“健康”向西步行,这是一场死亡行军。解放奥斯维辛在当时不算大新闻,《线日刊登战地记者的报道,故意强调奥斯维辛是一个资本主义工厂,英国《犹太纪事报》几天后转载此文。奥斯维辛在苏联人眼中失去新鲜色彩,是因为苏联人在1944年夏季隆重报道了刚解放的马伊达内克,苏联人现在视奥斯维辛为另一个马伊达内克,他们不知道马伊达内克的规模远小于奥斯维辛。

  皮莱茨基在1945年10月回国,受命搜集国家军被苏联和波共的信息。他于1947年5月8日,他随后告诉来狱中探望的家人,与苏联人训练出来的波兰秘密相比,奥斯维辛实在是儿戏。皮莱茨基被从事间谍活动和筹划秘密,他否认,但这不影响军事法庭的死刑判决。1948年5月25日,他在华沙的里被枪决。

  此后,这位传奇人物的名字成为禁忌,直到波兰赢得线年的判决。荣誉终究,2006年,波兰总统莱赫卡钦斯基追授波兰最高荣誉即白鹰勋章给皮莱茨基,白鹰象征波兰。2013年,追封他为上校,他如今是家喻户晓的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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